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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《58人》:中国共产党的缘起-54连载  
发布时间 2025-09-10

 

58人》:中国共产党的缘起-54连载

  者:冯精志  吴晓平

第三章第4节续255-26020259 9 

 

 

十年后,文化书社店主毛泽东和剪彩者谭延闿身份都变了。毛泽东为红军的“山大王”。谭延闿到广东从大本营秘书长做起,官运亨通,还做过国民政府主席。毛泽东带着红军在湘赣边界打土豪、分田地,把谭延闿老家茶陵县高垅的谭家大屋端了。19309月,毛泽东第二次打长沙,身为国民政府行政院长的谭延闿听说此事,后悔地说:“晓得如此,我当时剪么子鬼彩啊,不如把他抓起来枪毙了。”

民国初年的长沙县知事府在今府后街,由清代长沙府衙门改建。1920822日,毛泽东、何叔衡、彭璜等策划成立俄罗斯研究会,筹备会在县知事府召开。民间会议能搬进官家衙门,因为参会人员除毛泽东等在野人士外,更有谭延闿政权中易培基、姜济寰等在职官员。此时的姜济寰是这个衙门的主人,即县知事。

95日,毛泽东在湖南《大公报》撰文指出,要在中国从事于根本改造之计划和组织,须建立一个改造的基础,这就是要建立一个如蔡和森所主张的主义明确、方法得当,和俄国一致的共产党。

915日,俄罗斯研究会在文化书社内召开成立大会。会议推选姜济寰任总干事,毛泽东任书记干事,彭璜任庶务干事。

俄罗斯研究会成立不久,第一批留俄学员就于9月赴上海外国语学社学习俄语。他们是任弼时、萧劲光等6人。接着,是彭述之、张学琅于10月初,刘少奇等7人在10月底赴上海。上海外国语学社学员最多的时候约50人,湖南占22人。

早期的湖南进步青年没有自己的报刊,是利用合法的出版物宣传主张。19208月,何叔衡任湖南通俗教育馆馆长,聘请谢觉哉主编湖南《通俗日报》,聘周世钊、熊瑾玎、罗宗翰为编辑,邀毛泽东参加编辑会议。周世钊回忆,毛泽东参加了第一次编辑会议,提出将《通俗教育报》改名为《湖南通俗报》。接着提出办报方针:“通俗报是对一般群众进行教育的武器,文字必须浅显生动,短小精悍,尤其是要根据事实说话,不要专谈空洞的大道理。他这些主张,被参加会议的全部接受下来,成为这一时期通俗报的工作纲领。”

911日,《湖南通俗报》以新面目出版。有些中小学将它定为学生课外读物,不仅一般市民和工人爱读,连没有看报习惯的农村也有订户。毛泽东“移花接木”,当局也非愚不可及,发出警告:“何叔衡专听毛泽东的主张,尽用些新民学会的人,这些人都是过激派。”“政府自己办的报纸,专门骂政府,真是岂有此理!”

19215月,何叔衡被加上“宣传过激主义”的罪名,被赵恒惕撤销馆长职务。没有舆论阵地咋办?湖南《大公报》是民营报纸,与毛泽东颇有缘。他和这家报纸主笔兼编辑张平子、龙兼公既是湘潭老乡,还是新闻同仁,毛泽东做过特约撰述人和特约记者,关系非同一般。他将《共产党》月刊上的文章推荐到《大公报》上发表。

长沙共产党早期组织约在192011月成立。蔡和森从法国来信,提出必须建立中国共产党,“然后工团、合作社,才能发生有力的组织。革命运动、劳动运动,才有神经中枢”。对此,毛泽东表示深切赞同。那时,新民学会已有上百名会员,毛泽东、何叔衡以新民学会骨干为核心,秘密组建湖南共产党早期组织。

毛泽东的老熟人子升,绰号“萧菩萨”。他说:“1920年学会出现了分裂。在毛泽东领导下那些热中共产主义的人,形成了一个单独的秘密组织。”易礼容说:“部分新民学会会员形成当初共产党的核心,这是毛建党的重要力量。但讲事实,毛组织了青年团。共产党还没有成立。”彭述之说:据贺民范说,湖南党的早期组织同上海大不相同,它当时在组织上还没有正式形成,而上海党的早期组织已成了中国拥护苏俄式革命分子的核心,并且是他们的先驱组织。然而湖南党的早期组织的存在是不可置疑的。它已拥有5位成员,他们都是精力充沛、相当活跃的教育界人士,在青年学生中有一定影响。”

彭述之说的5位成员是贺民范、李浑、何叔衡、毛泽东、易礼容。而据毛泽东回忆,发起时在文件上签名的有6人。经党史专家考证,可确定的是毛泽东、彭璜、何叔衡、贺民范、易礼容、陈子博、彭平之。仅贺民范不是新民学会的成员。

湖南共产党早期组织的活动,引起上海党的早期组织的注意。19216月底,毛泽东接到上海早期组织代理书记李达的来信,要求湖南早期组织推举两名代表即日赴沪,出席一大。经毛泽东、何叔衡、夏曦、彭璜、易礼容、郭亮等推举,毛泽东和何叔衡为代表。

1921629日,毛泽东和何叔衡赴上海。他们的旅费是新民学会会员熊瑾玎协助筹措的。解放后,谢觉哉回忆说:“一个夜晚,黑云蔽天作欲雨状,忽闻毛泽东和何叔衡同志即要动身赴上海,我颇感他们的行动‘突然’,他俩又拒绝我们送上轮船。后来知道,这就是他俩去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。”

《谢觉哉日记》载:“午后六时,叔衡往上海,偕行者润之,赴全国OOOOO(注:OOOOO意为共产主义者)之召”。何叔衡遭赵恒惕的通缉,只能刮去平日蓄着的胡须,戴遮阳帽,遮住半个脸,匆匆地走向长沙小西门码头,趁着暮色,登上开往武汉的小火轮。毛泽东则手拿一把雨伞,肩背一只布袋,也是行色匆匆。”

毛泽东与何叔衡登船赴上海参加一大。水路颠簸,夜间难以入眠,思念爱人杨开慧,写了一首《虞美人·枕上》:“堆来枕上愁何状,江海翻波浪。夜长天色总难明,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。晓来百念都灰烬,剩有离人影。一钩残月向西流,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。”

19217月下旬,上海法租界白尔塔路389号(今大仓路127号)博文女校住进“北京大学师生暑假旅行团”。其实许多人互不认识。他们分别是长沙的毛泽东、何叔衡,济南的王尽美、邓恩铭,武汉的陈潭秋、董必武,北京的张国焘、刘仁静。

参加一大的多数代表住在博文女校,会场在望志路106号(今兴业路76号)李书城、李汉俊兄弟的住宅,也就是当今的一大会址。正因为这样,现在的一大纪念馆其实是由三个馆组成的,即一大会址是一馆,陈独秀寓所是二馆,博文女校是三馆。

在博文女校,毛泽东、何叔衡住西厢房前半间,董必武、陈潭秋住东厢房前半间,其他代表分住西面沿街的三小间。包惠僧回忆:“当街的两间中靠东的一间是张国焘、周佛海和我住的。毛泽东是住在靠西的一间。这房屋很暗,他好像是一个人住。”

723日晚8时许,一大在法租界望志路106号(今兴业路76号)楼下餐厅开幕。毛泽东和周佛海担任会议记录。在24日的会议上,毛泽东发言,汇报了长沙早期党组织的情况。

会议期间,毛泽东忠于职守,认真记录。包惠僧回忆说:“毛泽东老成持重,沉默寡言,如果要说话,即是沉着而有力量。”李达对毛泽东的印象是“很少发言,但他十分注意听取别人的发言”。张国焘把毛泽东描绘为“一位较活跃的白面书生,穿着一件长衫,也脱不掉湖南人的土气。但他的常识相当的丰富,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了解并不比王尽美、邓恩铭等高明多少。他健谈好辩。”

南湖会议期间,毛泽东告诉萧子升:“代表们大多都不错。有些人还受过很好的教育,懂日语和英语。”毛泽东预见:“如果我们努力奋斗,共产党在三五十年内就有可能统治中国。”萧子升认为这简直是空口说白话。而历史证明,毛泽东的预言是正确的。

对上学,毛泽东的看法用一句话概括,就是不看好。他没有参加赴法国勤工俭学,也不打算再走进校门。19206月,他在致黎锦熙信中说:“我一生恨极了学校,所以我决定不再进学校。自由研究,只要有规律,有方法,未必全不能”。192011月,他在给罗章龙信中说的更为过火:“讲到湖南教育,真是欲哭无泪。我于湖南教育只有两个希望:一是希望至今还存在的一班造孽的教育家死尽,这个希望是做不到的。一个是希望学生自决,我唯一的希望在此。”

毛泽东重视自学,办一种私塾式的自修学校,采古讲学今学校二者之长,结合同志,自由研究,共同讨论;同时将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适当结合,这是毛泽东久已在朋友间酝酿过的想法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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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者:冯精志  吴晓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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